缃叶美好生花丨茅台小满报时——苦荬独秀

 自今年立春起,每天的18点59分55秒贵州茅台都将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《新闻联播》前继续为全国观众带来二十四节气、重要节点、日常版——三大系列整点报时。每期【中国时刻 缃叶美好生花】将带你领略节气中的生活美学。

 “小满气全时,如何靡草衰。田家私黍稷,方伯问蚕丝。杏麦修镰钐,錋欔竖棘篱。向来看苦菜,独秀也何为?”

 1200多年前的一个小满之日,地方官元稹寻访乡间,查看小麦和蚕丝的收成。田野间满目衰草,只有苦菜花开得旺盛,这让这位诗人心怀慰藉——农民们好歹有渡荒之物了,于是写下这首《咏廿四气诗 小满四月中》。

 今年的5月20日,小满节气这天,贵州茅台在总台《新闻联播》前的整点报时,便用“苦荬独秀”的主题来表达这个初夏的节气。方形报时表盘上,一丛丛缃叶色的苦菜花迎风绽放,远处是一望无际、等待收获的麦田。

 01济荒与疗病

 “苦菜花开满地黄,乌云当头遮太阳”。

 生活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人,对这首电影《苦菜花》的插曲一定记忆犹新。电影《苦菜花》改编于当时风靡一时的同名小说。作者冯德英用这种遍布乡间贫瘠土地的野草来形容中国人民的淳朴、坚韧和旺盛的生命力。

 先秦时期,人们把春夏之际乡间能食用的野菜都叫苦菜,因为这个时期的野菜多少都有一股清苦之味,清苦之余又有回甜。所以《诗经》里有“谁谓荼苦?其甘如荠”的赞美。唐朝之后,苦菜则专指苦荬类植物。

 苦荬,菊科小苦荬属植物,一种一年生草本野菜,花色嫩黄,近于今年的东方主题色——缃叶色。

 近代以前,乡间生产落后,小麦产量少,农民一般收获的小麦都坚持不到来年新麦长成之时,春夏之际,青黄不接,农民们全靠在田间采食苦菜渡过饥荒。

 苦菜不但能充饥,还可以治病。苦荬菜全草入药,具清热解毒、去腐化脓、止血生机功效;可治疗疮、无名肿毒、子宫出血等症。在缺乏良好医疗条件的时候,苦菜对穷苦人健康保障的意义不言而喻。

 时至今日,我国很多地方还把小满之日食用苦菜作为一种习俗。

 02插秧与收麦

 苦菜花开的小满节气,是入夏的第2个节气。民谚说“小满小满,江河减满”,就是指这个时节雨水增多,河水上涨。另外“小满”名字的另一个出处,是这个时节小麦已经颗粒饱满。

 小满三候:“一候苦菜秀,二候靡草死,三候麦秋至。”到了小满时节,苦菜已经开花;因为天气炎热,一些细草被晒死;小麦则迎来收获季节。

 明代诗人文彭(画家文征明之子)曾有诗表述小满:“我爱江南小满天,鲥鱼初上带冰鲜。一声戴胜蝉眠后,插遍新秧绿满田。”这首诗写出了小满的风貌:鲥鱼初上、戴胜啼鸣、桑蝉休眠、稻秧满田。

 这个时节,南方的农民忙碌在稻田里,灌田插秧;北方的农民则在麦田里抢收冬小麦。大地开始对人们的劳作产生回报,人们在丰收的喜悦中迎来仲夏。